还有一个家伙近视,没看见前面卡车(chē )是装了钢板的,结果被钢筋削()掉脑袋(dài ),但是这家伙()还不依不饶,车子始终向前冲去。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:那人()厉害,没头了(le )都开这么()快。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()上他(tā )的车去,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(yǒu )种种不满,但是还是没有()厌世的念头(tóu ),所以飞()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。 话(huà )刚说完,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,一部(bù )白色()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()过去,老夏一躲,差点撞路沿上,好不容易控制好车,大声对我说:这桑(sāng )塔那巨牛×。 我的朋友()们都说,在新(xīn )西兰你()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(tài )度不好。不幸的是,中国人对中国人(ré()n )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()什么地方去。而(ér )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(zhōng )国人,因为新()西兰中国人太多了,没()什么本事的,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,想先出国混张文(wén )凭的,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,大()部分(fèn )都送到新西兰()去了。所以那里的中国(guó )人素质不见得高。从他们开的车的款(kuǎn )式就可()以看出来。 那人一拍机()盖说:好,哥们,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。 然后那老家伙说:这怎么可能()成功啊,你们连经验都()没有,怎么写得好啊?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(zhī )识能带来多少钞票。 我深信这不是一(yī )个偶()然,是多年煎熬的结果()。一凡却(què )相信这是一个偶然,因为他许多朋友(yǒu )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(),老枪却乐于花(huā )天酒()地,不思考此类问题。 这样一直(zhí )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,到()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()赖(lài ),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(huǒ ),我们两人臭味相投,我在他的推荐(jiàn )下开始一起()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()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