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经(jīng )说过中国()教育之(zhī )所以()差是因为教(jiāo )师的水平差。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: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()里去? 此后我决()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,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()上,这样车发动()起来让人热血()(xuè )沸腾,一加速便(biàn )是天摇地动,发(fā )动机到五千转朝(cháo )上的时候更是天(tiān )昏地()暗,整条淮(huái )海()路都以为有拖(tuō )拉机开进来了,路人纷纷探头张望,然后感叹:多好的车啊,就是()排气管漏气。 第()一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()好,风沙满天,建()筑(zhù )土气,如果()不说(shuō )这是北京还没准(zhǔn )给谁西部大开发(fā )掉了。我觉得当(dāng )时住的是中国作()(zuò )家协会的一()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()早躲在里面看()电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 当年从(cóng )学()校里出来其实()(shí )有一个很大的动(dòng )机就是要出去走(zǒu )走,真的出来了(le )以后发现可以出(chū )去走()走的地方实在()太多了,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,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,其实里面有一个很()尴尬的原因是()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,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,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,而(ér )一个人()又有点晚(wǎn )景()凄凉的意思,所以不得不在周(zhōu )末进行活动。 我(wǒ )在北京时候的一(yī )天晚上,接到()一个电话,是一()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()活,我在学校外()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(xiàng )从张信哲变成了(le )F4而已(),所以根本(běn )不()在一个欣赏的(de )层次上。我总不(bú )能每本书都上学(xué )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()虑到我的兴趣()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,而在()序言里我也没()有什么好说的,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,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(jīn )还是喜欢我的,或者痛恨我的,我()觉得都很不容()(róng )易。四年的执著(zhe )是很大的执著,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()年更加厉害。喜()欢只是一种惯性,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。无论怎么样,我都谢谢大家能()够与我一起安()静或者飞驰。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,我(wǒ )们感觉到外面的(de )凉风似乎可以接(jiē )受,于是蛰居了()(le )一个冬天的人()群(qún )纷纷开始出动,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()觉。有女朋友的()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,然后可以乘机揩油。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()学理想人生之()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(huǒ ),一到早上居然(rán )可以丝毫不拖泥(ní )带水地起床,然(rán )后()拖着姑娘去爬()(pá )山,爬到一半后(hòu )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,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,假装()温柔地问道:()你冷不冷? 假如对方说冷,此人必定反应巨大,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,抓住机()会揩油不止;()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(yī )服,慢慢帮人披(pī )上,然后再做身(shēn )体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