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朋友们都说,在新西兰你说你(nǐ )是中国(guó )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。不()幸的是,中国人(rén )对中()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。而(ér )我怀疑在那里中国()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()人,因(yīn )为新西兰中国()人太多了,没什么本事的,家里(lǐ )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,想先()出国混张文凭(píng )的,想()找个外国人嫁了的,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(le )。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。从他()们开(kāi )的车的款式就()可以看出来。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(le )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,因()为老夏在那天(tiān )带我()回学院的时候,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,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,自己吓得半死,然而(é()r )结果是,众流氓觉得此()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(tóu ),技术果然了得。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(shí )么特()殊的意义,只是有一天()我在淮海路上行走(zǒu )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()而(ér )是属于大家的。于()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(liè )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。 第二天(tiān )中午一凡()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(),我马上下去,看见一(yī )部灰色的奥迪TT,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。我(wǒ )坐在他的车上绕()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()到一个僻(pì )静的地方,大家吃了一个中饭,互相说了几句(jù )吹捧()的话,并且互相表示真()想活得像对方一样(yàng ),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,一凡开车将我送到()北京饭店贵宾楼,我们()握手依依惜(xī )别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。 那人一拍机盖(gài )说:好,哥们,那就帮我改()个法拉利吧。 当年(nián )冬()天一月,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,可能看得(dé )过于入神,所以用眼()过度,开车回来的时候()在(zài )逸仙路高架上睡着。躺医院一个礼拜,期间收(shōu )到很多贺卡,全部送给护士。 半个小()时以后我觉得这(zhè )车()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(fèi ),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,等我到()了后发(fā )现车已经不()见踪影。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(qí )着这车到处乱窜,我冒死拦()下那车以后说:你(nǐ() )把车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