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听()到这句话,顾倾尔神情()再度一变,片刻之(zhī )后,她再度(dù )低笑了一声,道: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(le )。正是因为我试()过,我知()道结局是什么样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 他(tā )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()是她亲()身经(jīng )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(de )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()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()(hū )了起来。 傅(fù )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()些不对()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(jìn ),他又说不(bú )出来。 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(mí()ng )的脑袋()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(wú )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()极,我觉()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()(qù )弥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