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类是(shì )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()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节目的事后出(chū )现的。当()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(huà )给我说她被一()个嘉宾放鸽子了,要(yào )我救场。我在确定了()是一个专访,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(méi )有其他()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(bāng )忙,不料也()被放了鸽子。现场不仅(jǐn )嘉宾甚众,而且后来()还出现了一个(gè )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,开口()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国(guó )外学者名字(),废话巨多,并且一旦(dàn )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()上的不妥就不(bú )放,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()样,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(jiù )是某某人的()哲学思想撑起来的。你(nǐ )说一个人的独立()的精神,如果是就(jiù )靠几本书撑着,那是多大()一个废物(wù )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()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(běn )书撑起来的更()有出息一点。 对于摩(mó )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()的感觉,可能(néng )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()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(zuò ),当时展示()了很多照片,具体内容(róng )不外乎各种各样()的死法。在这些照(zhào )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()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(dì )的照片,那时()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(yī )部绞肉机。然后我们()认为,以后我(wǒ )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()意做肉。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(jiě )说下他终于()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(chéng )法拉利模样的()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(shuō )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()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(bì )震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()了重新做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()(wàn )吧,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()。 当时老夏和我(wǒ )的面容是很可怕的,脸被冷()风吹得(dé )十分粗糙,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()一(yī )分米,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()。 我说:行啊,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? 刚才(cái )就涉及到一个什么行为规范什么()之(zhī )类扣分的问题,行为规范本来就是(shì )一()个空的东西。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,可是这()样正常的(de )事情遇上评分排名就不正常了,因()(yīn )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直接(jiē() )的关系了,这就要回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()。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,敬我(wǒ )们一支烟,问:哪的? 之间我给他打(dǎ )过()三次电话,这人都没有接,一直(zhí )到有一次我()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,所以在和徐()汇(huì )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(shí() )候一凡打了我一个,他和我寒暄了(le )一阵然()后说: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,我驾()照给扣在徐汇区了,估计得扣一段时间(jiān ),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(shí )么朋友()可以帮我搞出来? 当年冬天即(jí )将春天的时()候,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(),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(kāi )始出()动,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(rán )后半路上()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。有女朋友的大多()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,然后可以(yǐ )乘机揩油。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(tán )过文学理()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(méi )有肌肤之亲的()家伙,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()(shuǐ )地起床,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,爬(pá )到一半()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(tiào )下去,此时()那帮男的色相大露,假装温柔地问道:你冷()不冷? 教师或者说学校经常犯的一个(gè )大错误就是孤立看不顺眼的。比如(rú ),有一人考()试成绩很差,常常不及(jí )格,有的教师就经常()以拖低班级平均分为名义,情不自(zì )禁发()动其他学生鄙视他。并且经常(cháng )做出一个学()生犯错全班受罪的没有(yǒu )师德的事情。有()的教师潜意识的目的就是要让成绩差的学()生受到其他心智尚未健全的学生(shēng )的排挤。如果不是这样,那这件事(shì )情就做得没有()意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