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(ér )那些学文科的(de ),比如什()么摄(shè() )影、导演、古(gǔ )文、文学批评(píng )等等(尤其是文学类)学科的人,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()一个后()的文凭()的时候,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,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()宣称自()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。 第一是善于打(dǎ )边路。而且是(shì )太善于了,往(wǎng )往中间一()个对(duì() )方的人没有,我们也要往边上挤,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。而且中国队的边路()打得太()揪心了(),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,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,球就是不出界,终于在经()过了漫()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(hòu ),把那个在边(biān )路纠缠我们的(de )家伙过掉,前(qián )面一片宽广,然后那哥()儿们(men )闷()头一带,出界。 一个月以后,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,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()他的车()。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,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,然后老夏要我抱紧()他,免得()(dé )他到时停车捡(jiǎn )人,于是我抱(bào )紧油箱。之后(hòu )老夏挂入一挡(dǎng ),我感觉车子(zǐ )轻轻一震(),还问老()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。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。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()就是开()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。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,投到一个刊()物(wù )上(),不仅发表(biǎo )了,还给了我(wǒ )一字一块钱的(de )稿费。 不幸的(de )是,开车的人(rén )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()存在,一()个急刹停在路上。那家伙大难不死,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: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。 老夏激动得以为()这是一()个赛车俱乐部,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。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,然后(hòu )坐火车到野()山(shān ),去()体育场踢(tī )了一场球,然(rán )后找了个宾馆(guǎn )住下,每天去(qù )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()黑色衣()服的漂亮长发姑娘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,换()过衣服(),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,所以只好扩大范围,去掉条件黑、长发、漂(piāo )亮,觉得这样(yàng )把握()大些,不()(bú )幸发现,去掉(diào )了这三个条件(jiàn )以后,我所寻(xún )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。 在做中央()台一个()叫《对话》的节目的时候,他们请了两个,听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——()这个问()题在××学上叫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——这样的问题在(zài )国外是××××()××,基()本(běn )上每个说话没(méi )有半个钟头打(dǎ )不住,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。北京台()一个名()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,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()道我书()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指出后露出(chū )无耻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