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()老家伙(huǒ ),指着老枪()和我说:你们写过()多少剧本啊? 在做中()央台一个(gè )叫《对话()》的节目的时候,他们()请(qǐng )了()两个,听名字像两兄(xiōng )弟,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问题在(zài )××学上叫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——这(zhè )样的(de )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(bàn )个钟头打不住(),并且两人有互相比()谁的废话多的趋势()。北(běi )京台一个名字()我忘了的节目请了()很(hěn )多()权威,这是我()记忆比(bǐ )较深刻的节目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(shū )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指出后露出无(wú )耻模(mó )样。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(máng )果,那梨贵到()我买的时候都要考()虑考虑,但我还是毅()然买(mǎi )了不少。回家()一吃,果然好吃,明(mí()ng )天还要去买。 - 以后我()每(měi )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,我总是不会感(gǎn )到义愤填膺,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(qǐ ),外(wài )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,因为穷的人都留在(zài )中国了,能出国会穷()到什么地方去? 但是()发动不起来是次要()(yào )的问题,主要的是()很多人知道老夏有()了一部跑车,然后早()(zǎo )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,打招呼说:老夏,发车啊? 如果在内地,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,那些(xiē )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(fèn )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()的控制和车身重量()转移等等回答(dá )到()自己都忘记了问题()是什么。 生活中有过()多的沉重,终于(yú )有()一天,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,真是(shì )备感轻松和解脱。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(ruò )是嘉(jiā )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,全(quán )程机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民之()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()些人能(néng )够在他们()的办公室里席地而()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()的不报睡(shuì )的。吃饭()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,最为(wéi )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,哪(nǎ )怕金(jīn )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 几个月以(yǐ )后电视剧播出。起先是排在午夜时()刻播出,后来居然挤()进(jìn )黄金时段,然后()记者纷纷来找一凡(),老枪和我马上接到()了(le )第二个剧本,一个()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,一凡马上接(jiē )到第二个戏,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。我(wǒ )和老(lǎo )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,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(yī )凡的两个保镖。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()最快的速度出(chū )版()了,我和老枪拿百分()之八的版税,然后书()居然在一个月(yuè )里()卖了三十多万,我和()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,而(ér )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。 那家伙一(yī )听这么多钱,而且工程巨大,马上改变主意说:那你(nǐ )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。